第535章 双手搭住墙头
她绝望地看着这群恶魔,恨不能用牙齿把他们撕烂。旁边的孙大脑袋也有点耐不住劲儿了,过来问:“大哥,这个小妞儿,今晚我们玩不玩儿啊?”大驴种慡快地说:“玩儿啊…咋不玩呢!
我们半夜启程,前半夜就玩儿她!”三个男人的眼里都放着欣喜若狂的亮光,又齐刷刷地

向了炕上的银凤儿,那时银凤儿身体在颤抖,眼神里是绝望无助的光。
但她想起了先前他们说过的女处不能动的话,又抱着一线希望开口说:“你们…把我蹋糟了,就不怕卖不上好价钱了?”大驴种吃惊地看着这个还很镇定的女孩,嘿嘿笑着:“小妞儿,你还想找个好人家啊?
那你不用担心,我们哥几个玩完了,你一样会找到好人家的!哈哈!”墩子在一边提醒说:“大哥,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女处呢,你不是说女处不能动,要卖好价钱的吗?”大驴种脸上是怪怪的笑意,眼睛盯着银凤儿。
“哦?这个小妞儿说她还是女处?那我倒要见识见识!”说着便站起身,来到炕沿边,伸手抓住她的脚脖子,野蛮地将她拽到了炕边儿来,伸手捏住银凤的下巴,问“小妹妹,你还是个女处吗?”
银凤儿毫不犹豫地说:“是,我就是女处,你们不能

动我!”大驴种又是一阵怪笑:“小妞儿,你可真聪明,你可真会忽悠啊,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,底细吗?你已经不是女处了!”
“你说我不是就不是了?你知道我啥底细啊?骗人吧?”银凤儿心里也在慌张,他会知道自己的底细?“你听我说说你的

底儿吧,你叫胡银凤儿,今年十八岁,你还有一个孪生姐姐叫王金凤儿。
你这次进城是一个叫魏二老的男人把你带来的,你们包了一个房住在一起…你还说你是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吗?”
银凤儿确实吃惊:恶魔真的知道自己的底细啊…心里一阵哇凉,但她马上又说:“你说的都对,可就一点错了:魏二老是我的舅舅,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…我还是一个闺女呢!”
“你舅舅?”大驴种嘴里发出嘻嘻的声音“舅舅带着外甥女包房?啥意思?你舅舅比孙大脑袋还畜生,把外甥女给

了?”
“你说啥呢?哪有那事儿啊?我们是住在两个房间里,你们才是畜生呢,我舅舅会那样吗?”银凤儿机灵地编造着。“那你舅舅带你进城住旅馆干啥?不会是没事闲的吧?”大驴种越发想好好逗弄一番。
“我和我舅舅是打算去我二姨家窜门的,我二姨家在牡丹江住,我们准备明天座客车去三平市,然后坐火车,谁知道就被你们给骗来了呢!”
银凤儿说着仔细审视着大驴种的神情。大驴种眯起眼睛掩饰着一种戏谑,说:“这么说,你舅舅在旅馆里没有上你?你还是个黄花闺女?”
“那是啊,我舅舅怎么会那样畜生呢?会像你们一样?”银凤儿在尽一切口舌证明自己还是个女处,那样起码眼下自己还不会受到禽兽的摧残,以后再说以后的吧。
大驴种突然哈哈大笑:“小妞儿,你编的这个故事很好听,我也感趣兴,我倒希望你说的是真的,你还是个没人动过的黄花闺女,那样我们是要多卖钱的…
可是,这只是你自己编造的故事而已,事实上,你已经不是黄花闺女了,你所说的你的舅舅,已经给你

过八百回了,我说的不对吗?”银凤儿呆呆地望了他一会儿,说: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,反正我自己知道没有被男人碰过呢!”
“小妞儿,我再揭揭你的底细吧,看我说的对不对?那个魏二老不是你的舅舅,你们一点亲戚也没有,你早已经和他相好上了,他刚刚花三千元把你从出派所里捞出来。
想带你来县城魂销快乐,已经在旅馆里住了夜一,那夜一魏二老把你

个够呛…你还说你是女处吗?哈哈!”银凤儿显得恼羞地说:“你这些话都是听谁说的?你是听那个叫马兰芝的女人说的吧?”
“嘿嘿,我听谁说的不主要,我说的是不是事实吧?”“你说的是啥事实啊?那个马兰芝是和我家有仇的人,她是在想法埋汰我,就说我跟着我舅舅…她倒是那样的人呢!”
大驴种又一次托起她的下巴,问:“小妞儿,那个马兰芝就是你跟着的那个魏二老的女人吧?”
“不是,她怎么会是我舅妈呢!她是一个在屯子里很下

的女人…”大驴种猛然变了脸,

森说:“小妞儿,你耍小聪明糊弄我,让我很不高兴!你不是说你是女处吗?那老子就用我的二老验验你…”“大哥,你要是验完了…会不值钱的!”银凤儿做着最后的努力。大驴种眼睛锃亮瞪着她。
“小妞儿,就算你真是个黄花闺女,老子今晚也要定了!”说着对马猴命令道“快上炕把被褥铺上,咱哥几个舒舒服服地玩她半宿!”银凤儿被拐到甘肃省一个县城里的发廊里,被迫卖

。金凤儿被卖到一个偏僻的山村里,给三个男人做老婆…
两个花季女孩历经磨难,惨遭躏蹂…王二驴在省城大展宏图,身边贵妇美眷环绕,但妹妹失踪的噩耗,却提前开始了他的复仇之旅…***铁打的规矩:每当玩花票都是大哥先干。
马猴子在炕上铺被的功夫,大驴种毫不谦让地自己先解着服衣扣子。马猴一边铺被一边想着玩小妞儿的美妙,等把被褥铺完了,

裆也顶起老高。
大驴种看着银凤儿手脖子上还绑着绳子,就对在炕上铺完被还没下来的马猴说:“把她手上的绳子也解下来,咱们要舒舒服服地玩儿!”马猴弯下

去,把银凤儿手脖上的绳子开解了。
银凤儿知道在劫难逃了,心里做着孤注一掷的逃跑准备,她看着大驴种,说:“我想方便一下,你们再弄!”
“好啊…免得把


鼓弄出来!”大驴种说着对地上的孙大脑袋说“快去把

盆拿屋里来!”银凤儿急忙又说:“我是想大方便,怎么能在屋子里呢,那会有却气味的,那样不影响你们的趣兴吗?”
大驴种想了想了想,也是,拉屎要是在屋子里还不熏得人二老都不硬了。便对墩子和孙大脑袋说:“你们两个陪她出去…可别让她跑了啊!”银凤儿下了地,手脚都已经没有任何束缚了,她站在那里暗地活动着先前有些麻木的腿脚,直到完全正常了,她才在两个男人的左右押解下出了屋子。
这是一个

云密布的夜晚,深秋的冷风从四面八方

进院子里,吹到一些漂浮物上,发出异常恐怖的声音。
这一刻,银凤儿感到地狱的可怕。两个男人还在左右拽着她的两只胳膊,她冲他们说道:“你们先松开,让我把

子褪下来啊,我还能跑了咋地!”两个男人果然松开了握着她胳膊的手。
银凤儿装作解

带的势姿,就在两个男人放松了警惕的时候,她出其不意地窜了出去,撒脚就往院门的方向跑去。墩子和孙大脑袋稍微一愣神,急忙拼命地追赶。
逃脫的望渴让银凤儿向箭一般就到了院门前,她知道院门出不去,只有跳墙逃跑,她运足一股

劲儿,双手搭住墙头,向上一窜就一只脚也搭上了墙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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